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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媒体天天追着喊“马爸爸”的时候,我精准地预言了蚂蚁就是背着他离开神坛的神兽。
今天,媒体再也看不到有粉嫩的声音追着喊:”马爸爸“。我不知道媒体人在写下”马爸爸“三个字的时刻,是否想过自己的祖宗在坟墓中感到羞愧吗?
为了一碗卖文的米饭,就这样到处认爹,可怜吧?
风向一转,”马爸爸“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,换了民间到处是”马云做得大吧?现在叫他吃不了兜着走“的声音。
中国社会,这种民风真好,正因为有这种民风,可怜的邓平红才有生路,如果都是一板正经的社会风气,这个被同济大学钦定的“书呆子,神经病,精神病,无赖”怎么生存?
想想在大学的时候,我和同学玩得多开心,在中科大,我每天要和张建周,傅常根,陈滔,郝川,田建武,杜俊纯,张光赞,杨耀杰,等等,许多同学打蓝球,练吉他,写诗歌,练气功,在上海交大,要和何大军,沈洪波,王辉,张伟等瞎吹牛,打工,搞人。
现在,同济大学一把邓平红关进疯人院,同学们立即作鸟兽散了,从此以后,邓平红就在地狱中和河南三本的应届生肉搏,我算不算也是被神一脚从金字塔的最顶端踢到最下面一层?我在金字塔的最底层与河南三本的应届生肉搏了三十年,今天,终于可以看到一个轻蔑我连css都不懂的大学生出现了。这是不是很幸福?我已经年近花甲了,还有神力和十八岁的孩童肉搏,这是不是天父的爱?
我今天突然感觉沈洪波同学没有什么了不起的,中国联通才四元多一点的价格,还在跌跌不休。
我想想,也是这个道理,通信业,还剩下几块肉给中国联通吃呢?铁塔,网络好像都分出去了,中国联通在云构架、微信等新技术冲击下,好像还真的没有多少发展空间了。现在很多年轻人,迅速通过新技术做出一个独角兽,好像都比中国联通的市值要大。
沈洪波做为上海联通的总经理,这辈子估计就是守在上海了,因为,中国联通的老大也是上海交大的,通信领域好像就剩下中国联通是上海交大人守着。
我记得1982年,我认识一个本家亲戚,他女儿在邮电局,那个时候,通信业只有邮电局,长途电话叫长信局,也属于邮电局管。那个本家亲戚告诉我,通信业基本上是上海交大人控制,后来又有人告诉我,在电信领域,上海交大人控制高层,南邮和北邮的人控制中层。
我在被同济大学迫害的时候,正是上海交大人主政,没有人帮助我,任由同济大学的官吏污蔑我是“书呆子、神经病、精神病和无赖”。所以,我诅咒上海交大衰败,希望上海交大人失去对通信业的控制权。
上海交大的船舶系也是业界翘首,因此,我猜测远洋运输领域也有很多上海交大人做舵手。我是偏好中远系股票的。
我以前不用中国联通的服务,现在我有个手机号码是中国联通的,我估计沈洪波能够清楚地看到我是极其孤独的。因为,中移动实在恶劣,封过我两次号码。一次就是给一个同学发了个短信庆祝中讯公司和美国顶上了,有骨气的民族企业嘛,我当然要庆贺,结果中移动就封了我的号码,另一次是困在澳洲不能回家,我没有交费,就封了我的号码。
同学们发达以后,不理我了,我什么心情?我从此以后对待同学该持什么态度?
同胞妹妹发达以后,不理我了,我什么心情?我从此以后对亲戚该持什么态度?
老乡哥们发达以后,不理我了,我什么心情?我从此以后对老乡哥们该持什么态度?
同济大学赐封的“书呆子,神经病,精神病,无赖”这块牌匾就是照妖镜,照亮了我今后人生的道路上的各种妖魔鬼怪。
在社会最底层,与二十岁的河南三本应届本科生肉搏,难道不是一种幸福?叫沈洪波去和高中生打一架试试看,他能打得动吗?这就是我的活力,天父给我的活力。说明,我还可以参加高考。
我是不是该去报名参加2022年的高考?
2019年,我和一位大学生在高铁上打了一架,事态平息以后,我对车厢的人说:
“能和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打架,是天父的恩宠,我都奔花甲的人,我打输了打伤了,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,到时候医院一检查,一身的毛病,可以拖垮他的人生,而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绚丽多彩的青春呢,就叫他沉浸在暗色中;我打赢了,说明这家伙是个废物。所以,不管输赢如何,我都是幸福的,而这个家伙都是不幸的,叫他没有修养道德,不懂得尊重老人,还自以为年轻,就可以轻狂。”
所以,我在地狱依然可以享受快乐,不要以为只有在庙堂做高官,就可以得意忘形的。
这篇赞马云的文章,大部分篇幅却是扯些无聊的事,其实,这是和马云很有关系的,因为,马云是绝顶聪明的人,马云是绝对善良宽厚的人。在中国做生意,谁持有最大的善良宽厚,谁就能把生意做得最大,那个掘金是最浅薄的。以前新浪微博也是很厚道的,后来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它发疯,把我的账号关了,还清理了所有的文章,甚至永久关闭我。我估计是什么人给他说话了。
就像以前中金把我降权一样,都是有金字塔很上面的人说了话,不管是谁在很上面说我的坏话,他都是找死,这对我来说,是很开心的事,难道不知道邓平红是在地狱中与河南三本的应届本科生肉搏吗?天上的神何苦盯着地狱呢?地狱有阎王管理的,这不是天上其它神的职责范围,只有一个神,就是阎王,有资格管理地狱,而地狱浩大无边,分了十八层,阎王也没有必要管到峰东村的村民口角是非的芝麻小事啊。
何苦天上的神多嘴多舌呢?有必要吗?你以为你爬得很高,你就可以神乎其神?被玉皇大帝一道金牌贬逐,你不跟邓平红一样?
想当年,四十年前做高中生的日子,你在中学读书排第几名?我总记得同学的父母经常骂他们:
“人家邓平红一个农民的儿子,家里那么穷,读书成绩都那么好,你爸爸是做官的,给你吃得好喝得好,请了名师来指导,你的成绩怎么一边倒?气得我官也做不好,晚上睡不着。”
今天,你靠着你爸把你顶到了九重天,竟然还关心邓平红在地狱中写几篇文章,让新浪微博把我关了,你是不是气量也太小了?而且还不敢告诉我,你是谁呢?有意思吗?
你能长命百岁吗?你能把整个地球都遮蔽吗?你不能,你既然不能,你又能阻止我的文章永远不见光吗?
身在庙堂,身为大人,理当为国分忧,为民谋福祉,不要总想到一个可怜的邓平红,让他在地狱中写写和河南三本的应届本科生肉搏的小事吧,让他自娱自乐,打发他的时光吧?
看在他三代都感恩中国共产党的浩大恩德的份,给他一点宽容吧。
这就是我为何要歌颂马云的原因。马云很宽容,他坚持了很长时间不收费,他是最宽容的互联网平台,他至今还对小商户不收费。
马云也是最清醒的商人,他很多年就忧虑自己会成为胡雪岩式的悲剧人物。我对老婆说:
“马云不会成为胡雪岩式的悲剧人物,因为,他很清醒,他也很高洁。你看看胡雪岩传里面写着他在松江如何泡窑子,三妻四妾,到处沾花惹草,胡雪岩不是商人,他只是强盗,他先是把王有龄主管的湖州国库的钱做生意,后来王有龄做得更大,做了浙江巡抚,就把更大的国库钱放贷,最后,他攀上左宗棠,就把满清军队的钱放贷。而马云是白手起家,当然,他有一块神奇的支付牌照,这也是告诉我,他是神的人。马云很通达,他的生意不是他个人的,他只是让自己成为一面旗帜。”
马云不贪钱,而且致力于教育和扶贫,所以,马云即便在几百年之后,都会有人研究他,但是,我相信,我的文字已经很精确地概述了他,今后几百年研究他的文人,都是像今天喊着”马爸爸“的嫩鸟。
马云现在走下神坛了,我想他应该眉清目秀了,因为,他已经把炸弹的引信拔掉了,他今后可以很自由恬淡地生活,只是,他这辈子都无法像我这样自由自在地说话,到处去走动。因为,他毕竟还是一尊神。
所以,我对马云的评价就是:
”马云是上个世纪最杰出的商人。“
他值得我仔细地永远地学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