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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-5-30 09:31
伦敦并不总是一个安全的城市。前几天我回办公室,发现我的自行车没在平时放的位置——锁在正门外的路标杆上。我立刻认定它被人偷了。
至于为什么会有人偷我的自行车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这辆车已有8个年头,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“纪念品”。当时我在上班前总要骑车送成本中心2号去上学,因此车前有个车筐,车后有个儿童座椅(它被改成了第二个车筐——这些日本人真够聪明的)。车上还贴了一个日本警方的标签,这是日本法律所要求的,但在这里却毫无用处。 它上一次消失是在皇家汽车俱乐部(Royal Automobile Club)的门外,当时警察认定它威胁到了沿帕尔摩街 (Pall Mall)(注:http://www.visitlondon.com/fl/cn/maps/westminster.html)进行的女王陛下登基50周年(Golden Jubilee)的庆典游行,因此把它挪走了。他们也没留张便条,幸亏皇家汽车俱乐部的门房给了我一个建议,我才沿途“追踪”,直至查林十字街(Charing Cross)待领所才发现它的踪迹。在支付了相当一笔现金之后,它终于物归原主。我曾撰文表示愤慨——怎么可能有人认为我的自行车威胁安全?——但之后一位读者提醒我,德意志银行(Deutsche Bank)曾因一枚安放在自行车上的炸弹而痛失一名首席执行官。(当时他坐在一辆防弹奔驰轿车中;20公斤的炸弹藏在一个书包里,丢在一辆停着的自行车上。) 一提到德意志银行,我就不禁想到该行英俊潇洒、充满魅力的全球市场业务总裁安舒贾恩(Anshu Jain),我在1月份举行的年度最佳银行(Bank of the Year)颁奖典礼上与他偶遇(要说“结识”就太过了)。因为那次活动,我至今还留着一个花瓶作为纪念品(汤姆森金融公司(Thomson Financial) 和活动赞助商、葛斯维纳饭店(Grosvenor House Hotel)以及活动经办公司之间似乎并不清楚谁是花瓶的主人,所有也没人让我归还)。但我没能拿到贾恩的照片,所以也就没法在办公桌上摆一张。(我是想用它来替换桌上现有的东西,包括PRN和CSTL的股价走势图——可别问我为什么。)当我在专栏中谈到,我想得到一张贾恩的照片放在桌上后,我高兴地看到,《金融时报》刊登了一篇对他的长篇访谈,并配了一张大特写。不过我不喜欢那张照片,我更偏爱登在报头上的那张,但它又太小了。 你可能会问,为什么我不像其他人那样,在书桌上放几张成本中心1号、2号和3号的照片,抑或甚至放一张钱眼先生的照片。我们工作的办公室是开放式的,布局类似交易大厅,因此空间非常宝贵,同时我也不需要有人提醒我他们长什么样。另外,让我在办公室扮演一位溺爱孩子的母亲,也多少不合我的性格,因为别人都知道,我把成本中心1号和2号外包给寄宿学校了。 上周,我设法将成本中心3号也外包出去了,让他到瓦勒迪泽尔体验了一次滑雪之旅。在我看来,全家利用期中假去瓦勒迪泽尔滑雪,甚至比寄宿学校还贵,因此我们是不会去的。不过,当另一家人询问是否能带3号同行时,我欣然接受了这个邀请。 我用飞行里程积分为他订了机票。随后,当那家人的父亲让秘书和我联系,告诉我他们将3号“升级”到商务舱时,我意识到我们不属于同一阶层。如果说这个信息还不够明确,当我终于腾出时间,致电询问3号表现怎样时,我又犯了一个错误:我问他们,3号是否每天都高兴地去滑雪学校。实际上他没去滑雪学校,而是和这家同是7岁的孩子一起接受私人教练的辅导。他们偶尔与家长(也有私人教练)共进午餐。现在回头想想,我很惊讶,他们怎么才坐商务舱呢? 我的事业或许还算成功,但目前我们家还没富到能坐商务舱去日内瓦度假,或聘用全天的私人滑雪教练。我也没富到每5分钟就能买辆新的自行车,甚至每隔7年买一辆也不行。 为了查出是谁弄走了我的自行车,我让我的私人助理致电当地自治会,甚至警方。我对她说,犯罪嫌疑人甚至拿走了笨重的车锁(他们可能不得不使用钢锯来锯断车锁)。 我想就在此时,我的助理问我,我最后一次用自行车是什么时候。由于记不清确切的时间,我翻看起以前的日记,我想起来,几天前我曾骑车到邦德街地铁站,搭乘前往金丝雀码头的火车。 然后,我想起来了。那天我没回邦德街,而是去河滨马路与某人共进午餐。这也就意味着,我的自行车并没有被盗,而是安安稳稳地锁在邦德街地铁站附近的一个路灯柱上。第二天早上,我在那里找回了我的自行车。或许,伦敦要比我想像得安全。 作者电子邮箱:mrsmoneypenny@ft.com 译者/何黎 |